意外還是意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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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外還是意外
這場意外震驚了文江眾人，幾乎在同一瞬間沖到圍欄旁，在驚訝過後就是對孟晞情況的擔心，隨後又浮現出一種無法遏制的淡淡的失落。
但直到餘執明知機會渺茫還接過接力棒全力前沖時，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，每個人的心突然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。
看著場上全力沖刺的少年，全場的光都匯集到他的身上，眾人的目光都緊緊跟隨著他腳步的一起一落，每一次邁步，眾人的心都跟著緊緊揪起。
幾秒的時間被無限拉長，每一個極快的動作都像裝上了慢鏡頭。
場上還在為其他選手加油的人突然停了下來，目光都轉向最後那個人。
前面一個人離終點只剩下直道三分之一的距離，但那一瞬間眾人心中都冒出一個不可能的念頭。
沒有加油聲，滿場寂靜。
突然一個聲音在場中響起：“餘執，加油。”
這是一個讓文江眾人無比熟悉的聲音，只是每次出現，總是一些偷偷摸摸的小情侶和打架鬧事學生的噩夢。
老唐與往常一般無二的高揚語調，這次傳遞的卻不是狼來了的信號，眾人心中升起一種奇特的感覺，卻瞬間反應過來，跟著這個聲音高聲呼喊：“餘執！”
“加油！”
似乎場中的人已經遙遙領先，正要打破世界紀錄。
餘執已經很接近前面的人了，幾乎緊貼這人人背後，這時離終點只剩最後一米，眾人同時屏住呼吸，場中頓時真空，加油聲消失一瞬。
兩人同時過線。
那一瞬間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自豪感，歡呼聲重新如潮水般湧來，不是第一，卻比任何一次第一來的要更加熱烈。
季銘在遠處搖搖註視這這個身影，餘執慢慢轉身，周圍的空氣被漸漸抽空，那一眼，整個世界就只剩他們兩人遙遙相對。
“太好了。”韓曉蕎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，眼角竟然擠出了一絲淚花，她轉過頭，看見老唐的一瞬有些震楞，一時間淚光掛在臉上也完全忘了。
喬巧沒好氣地對韓曉蕎說：“丟不丟人，這麽大了還哭？”
韓曉蕎這回出奇地沒理她。
眾人看見韓曉蕎一臉空白的神情，順著她的目光轉頭，接著也被震驚到了。
老唐平時不是繃著張臉，就是面無表情，眾人認為他最可愛的時候就是被季銘氣得吹胡子瞪眼，這才有點兒正常人的模樣。
而老唐此時的神情和他們平時看見的完全不一樣，嘴角和平時擺放的位置有些不同，竟然有些弧度偏上，最為顯眼的是陽光照進眼裏有些發亮的眼角，可以肯定那不是鏡片反光的傑作。
“看什麽看，還不快去扶孟晞，看看他有沒有事。”老唐看見眾人轉身看著他，立馬擺上一副嚴肅臉，只是話音有些不穩，不像平時那麽中氣十足。
話一出口，老唐也意識到這個問題，表情瞬間兇狠起來：“還有餘執，去看看他需不需要攙扶，快去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老唐真情流露的一面，大家突然有些不怕他了，程翔在跑下臺的同時還對他說了一句：“老唐，你的鏡片上有水。”
老唐趕緊取下眼鏡一看，哪裏有水，只是感覺眼角濕潤，他戴上眼鏡就指著程翔說：“你個小兔崽子，給我站住。”
程翔溜得比誰都快。
事實證明老唐想多了，餘執壓根不用他操心，季銘直接一個公主抱抱上餘執，跟在梁偉利和孟晞後面就往休息室走。
老唐剛才感動的情緒立馬煙消雲散，胡子抖了抖，擡腳就準備去逮季銘。
旁邊的甄姐見狀拍拍老唐的肩膀，硬把老唐擡起的腳拍了下去，老唐不滿地問：“甄老師，你幹嘛？”
甄姐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對老唐說：“唐主任，現在是學生們的時間，我們就不要去了吧。”
文江的交談聲毫不掩飾他們的激動，一群小女生嘰嘰喳喳地圍在季銘身邊，餘執則面無表情，孟晞都被梁偉利攙扶著還不消停，時不時轉頭看看兩人。
老唐看了一陣，突然感嘆一聲：“老了，教導主任的工作真就不是人做的。”
在餘執被季銘抱起來的一瞬間，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，第一次顯示出驚訝的表情，瞪大眼睛看著季銘。
反應過來以後，他們已經被一群女生圍著走向休息室，餘執面無表情地看著季銘，嘴角幾乎不動，用只能季銘聽見的音量說：“放開。”
季銘一邊保持面帶微笑看向眾人，一邊用很無賴的語氣湊在餘執耳邊說：“好不容易能借著老唐寬容度最高的時候抱一下，別那麽害羞嘛。”
說完故意把手往下一沈，餘執感覺身下顫了一下，條件反射地伸手摟住季銘的脖子，看見季銘得意的笑容，餘執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，就要松開。
季銘覺察到他的動作趕緊說：“沒事，大家就是圖個開心。”
餘執手上的動作就是一停，在兩邊掙紮半天，最後還是遵從內心，接受了季銘的說法。
這一接受，一切就開始變得順理成章。
“待會兒你和孟晞待著，我比完賽就來。”把餘執和孟晞送到休息室，季銘囑咐道。
餘執看了孟晞一眼，回問季銘：“你覺得可能嗎？”
季銘笑了一聲：“不行也沒辦法了，能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是一會兒。”
休息了不到十分鐘，孟晞就坐不住了，纏著餘執就想回去看比賽。
“不行。”餘執回答地斬釘截鐵。
孟晞沒有輕易放棄，聲音上帶上了點撒嬌的意味，湊到餘執面前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：“執哥，你得站穩家庭地位呀，不能老聽我哥的，之後你可是要做一家之主的，是不是？”
餘執的表情僵了一瞬，張了張嘴想說什麽，最後敗下陣來，要是再拖下去孟晞指不定又要蹦出什麽驚人之句。
“起來。”他說一不二地站起身來，就往門外走。
孟晞躲在餘執身後比了個耶，得意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異樣的神采，似乎不像看上去那樣開心，趕緊跟上餘執的腳步。
他們一到，就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。
“4×100結果出來了。”程翔從評委席跑著過來，這一聲吸引到所有人的註意，眾人都將視線轉移到程翔身上。
程翔被各種視線盯得有些發毛，突然就不知道怎麽說了。
眾人明白結果可能不是特別好，都開始沈默，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。
梁偉利最先受不了這種氣氛，開口對程翔說：“大家心裏都多少有數，你直接說吧。”
程翔這才深吸一口氣說道：“經裁判表決，因為成績最後是一男三女跑的，不符合兩男兩女的參賽標準，成績作廢。”
一口氣說完，眾人的表情都不是太好看，少了最加分的一項比賽，就意味著這次文江的排名很可能依舊是最後，前面幾場比賽的發揮還是白費。
梁偉利直接坐倒在座位上，頭仰到一半，就瞪大眼睛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出現在他身後的餘執，一轉頭，又看見了在一旁靜靜站著的孟晞。
梁偉利這會兒直接是驚慌失措了，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：“執執執執執哥，孟孟孟孟孟孟孟晞，你你你你聽……不是，你們來了多久？”
眾人同時轉身，驚訝混雜著尷尬地看向餘執和孟晞。
餘執沒多解釋，伸手讓孟晞坐下，孟晞神情有些沮喪，剛才的興奮早已消失無蹤。
看著眾人小心翼翼的神情，餘執搖搖頭：“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梁偉利這會是真驚了，代表所有人問出了疑惑：“執哥你早知道怎麽還跑得那麽拼命？”
餘執把視線放到比賽場上，理所當然地說：“嘗試還有機會，不試就一點兒機會也沒有。”
“執哥，你當時應該讓我跑完的，如果我……”
“如果什麽，讓你再不小心摔一次咋辦？”梁偉利打斷孟晞的話。
餘執有些意外地看了梁偉利一眼。
大家的心情都很沈重，老唐和甄姐在對面和裁判盡力爭取保留成績，老程在為下一場上臺的選手做賽前準備，文江的士氣依舊很低落。
不能讓形勢繼續下去，現在文江需要的是一個主心骨，一個需要堅持下去的信念。
“現在比分怎麽樣？”餘執問韓曉蕎。
眾人先是楞了一下，韓曉蕎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，連忙開口：“團體比賽分值是二十分，在根據排名加分，現在我們扣掉二十分後，比最後一名的六中差了十分。”
餘執接過記分冊，看了一遍分值計算，“那也就是說，只要我們最後幾場都拿第一，就能把比分追到前三。”
眾人一呆，沒想到餘執會說出這句話，但就像失明之人看到了陽光，文江眾人突然就找到了目標，更有了堅持下去的希望。
“對，就算再差，我們也能擺脫倒數第一，不讓先前的努力白費。”韓曉蕎第一個表示讚同。
“就是，大不了我們就在拼一次。”喬巧居然在韓曉蕎之後表示讚同，接著把目光投向在場眾人，充分發揮了她班長的領導力，“聽著，後面的比賽只準拿第一，不準拿第二。”
“收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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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場意外震驚了文江眾人，幾乎在同一瞬間沖到圍欄旁，在驚訝過後就是對孟晞情況的擔心，隨後又浮現出一種無法遏制的淡淡的失落。
但直到餘執明知機會渺茫還接過接力棒全力前沖時，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，每個人的心突然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。
看著場上全力沖刺的少年，全場的光都匯集到他的身上，眾人的目光都緊緊跟隨著他腳步的一起一落，每一次邁步，眾人的心都跟著緊緊揪起。
幾秒的時間被無限拉長，每一個極快的動作都像裝上了慢鏡頭。
場上還在為其他選手加油的人突然停了下來，目光都轉向最後那個人。
前面一個人離終點只剩下直道三分之一的距離，但那一瞬間眾人心中都冒出一個不可能的念頭。
沒有加油聲，滿場寂靜。
突然一個聲音在場中響起：“餘執，加油。”
這是一個讓文江眾人無比熟悉的聲音，只是每次出現，總是一些偷偷摸摸的小情侶和打架鬧事學生的噩夢。
老唐與往常一般無二的高揚語調，這次傳遞的卻不是狼來了的信號，眾人心中升起一種奇特的感覺，卻瞬間反應過來，跟著這個聲音高聲呼喊：“餘執！”
“加油！”
似乎場中的人已經遙遙領先，正要打破世界紀錄。
餘執已經很接近前面的人了，幾乎緊貼這人人背後，這時離終點只剩最後一米，眾人同時屏住呼吸，場中頓時真空，加油聲消失一瞬。
兩人同時過線。
那一瞬間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自豪感，歡呼聲重新如潮水般湧來，不是第一，卻比任何一次第一來的要更加熱烈。
季銘在遠處搖搖註視這這個身影，餘執慢慢轉身，周圍的空氣被漸漸抽空，那一眼，整個世界就只剩他們兩人遙遙相對。
“太好了。”韓曉蕎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，眼角竟然擠出了一絲淚花，她轉過頭，看見老唐的一瞬有些震楞，一時間淚光掛在臉上也完全忘了。
喬巧沒好氣地對韓曉蕎說：“丟不丟人，這麽大了還哭？”
韓曉蕎這回出奇地沒理她。
眾人看見韓曉蕎一臉空白的神情，順著她的目光轉頭，接著也被震驚到了。
老唐平時不是繃著張臉，就是面無表情，眾人認為他最可愛的時候就是被季銘氣得吹胡子瞪眼，這才有點兒正常人的模樣。
而老唐此時的神情和他們平時看見的完全不一樣，嘴角和平時擺放的位置有些不同，竟然有些弧度偏上，最為顯眼的是陽光照進眼裏有些發亮的眼角，可以肯定那不是鏡片反光的傑作。
“看什麽看，還不快去扶孟晞，看看他有沒有事。”老唐看見眾人轉身看著他，立馬擺上一副嚴肅臉，只是話音有些不穩，不像平時那麽中氣十足。
話一出口，老唐也意識到這個問題，表情瞬間兇狠起來：“還有餘執，去看看他需不需要攙扶，快去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老唐真情流露的一面，大家突然有些不怕他了，程翔在跑下臺的同時還對他說了一句：“老唐，你的鏡片上有水。”
老唐趕緊取下眼鏡一看，哪裏有水，只是感覺眼角濕潤，他戴上眼鏡就指著程翔說：“你個小兔崽子，給我站住。”
程翔溜得比誰都快。
事實證明老唐想多了，餘執壓根不用他操心，季銘直接一個公主抱抱上餘執，跟在梁偉利和孟晞後面就往休息室走。
老唐剛才感動的情緒立馬煙消雲散，胡子抖了抖，擡腳就準備去逮季銘。
旁邊的甄姐見狀拍拍老唐的肩膀，硬把老唐擡起的腳拍了下去，老唐不滿地問：“甄老師，你幹嘛？”
甄姐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對老唐說：“唐主任，現在是學生們的時間，我們就不要去了吧。”
文江的交談聲毫不掩飾他們的激動，一群小女生嘰嘰喳喳地圍在季銘身邊，餘執則面無表情，孟晞都被梁偉利攙扶著還不消停，時不時轉頭看看兩人。
老唐看了一陣，突然感嘆一聲：“老了，教導主任的工作真就不是人做的。”
在餘執被季銘抱起來的一瞬間，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，第一次顯示出驚訝的表情，瞪大眼睛看著季銘。
反應過來以後，他們已經被一群女生圍著走向休息室，餘執面無表情地看著季銘，嘴角幾乎不動，用只能季銘聽見的音量說：“放開。”
季銘一邊保持面帶微笑看向眾人，一邊用很無賴的語氣湊在餘執耳邊說：“好不容易能借著老唐寬容度最高的時候抱一下，別那麽害羞嘛。”
說完故意把手往下一沈，餘執感覺身下顫了一下，條件反射地伸手摟住季銘的脖子，看見季銘得意的笑容，餘執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，就要松開。
季銘覺察到他的動作趕緊說：“沒事，大家就是圖個開心。”
餘執手上的動作就是一停，在兩邊掙紮半天，最後還是遵從內心，接受了季銘的說法。
這一接受，一切就開始變得順理成章。
“待會兒你和孟晞待著，我比完賽就來。”把餘執和孟晞送到休息室，季銘囑咐道。
餘執看了孟晞一眼，回問季銘：“你覺得可能嗎？”
季銘笑了一聲：“不行也沒辦法了，能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是一會兒。”
休息了不到十分鐘，孟晞就坐不住了，纏著餘執就想回去看比賽。
“不行。”餘執回答地斬釘截鐵。
孟晞沒有輕易放棄，聲音上帶上了點撒嬌的意味，湊到餘執面前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：“執哥，你得站穩家庭地位呀，不能老聽我哥的，之後你可是要做一家之主的，是不是？”
餘執的表情僵了一瞬，張了張嘴想說什麽，最後敗下陣來，要是再拖下去孟晞指不定又要蹦出什麽驚人之句。
“起來。”他說一不二地站起身來，就往門外走。
孟晞躲在餘執身後比了個耶，得意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異樣的神采，似乎不像看上去那樣開心，趕緊跟上餘執的腳步。
他們一到，就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。
“4×100結果出來了。”程翔從評委席跑著過來，這一聲吸引到所有人的註意，眾人都將視線轉移到程翔身上。
程翔被各種視線盯得有些發毛，突然就不知道怎麽說了。
眾人明白結果可能不是特別好，都開始沈默，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。
梁偉利最先受不了這種氣氛，開口對程翔說：“大家心裏都多少有數，你直接說吧。”
程翔這才深吸一口氣說道：“經裁判表決，因為成績最後是一男三女跑的，不符合兩男兩女的參賽標準，成績作廢。”
一口氣說完，眾人的表情都不是太好看，少了最加分的一項比賽，就意味著這次文江的排名很可能依舊是最後，前面幾場比賽的發揮還是白費。
梁偉利直接坐倒在座位上，頭仰到一半，就瞪大眼睛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出現在他身後的餘執，一轉頭，又看見了在一旁靜靜站著的孟晞。
梁偉利這會兒直接是驚慌失措了，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：“執執執執執哥，孟孟孟孟孟孟孟晞，你你你你聽……不是，你們來了多久？”
眾人同時轉身，驚訝混雜著尷尬地看向餘執和孟晞。
餘執沒多解釋，伸手讓孟晞坐下，孟晞神情有些沮喪，剛才的興奮早已消失無蹤。
看著眾人小心翼翼的神情，餘執搖搖頭：“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梁偉利這會是真驚了，代表所有人問出了疑惑：“執哥你早知道怎麽還跑得那麽拼命？”
餘執把視線放到比賽場上，理所當然地說：“嘗試還有機會，不試就一點兒機會也沒有。”
“執哥，你當時應該讓我跑完的，如果我……”
“如果什麽，讓你再不小心摔一次咋辦？”梁偉利打斷孟晞的話。
餘執有些意外地看了梁偉利一眼。
大家的心情都很沈重，老唐和甄姐在對面和裁判盡力爭取保留成績，老程在為下一場上臺的選手做賽前準備，文江的士氣依舊很低落。
不能讓形勢繼續下去，現在文江需要的是一個主心骨，一個需要堅持下去的信念。
“現在比分怎麽樣？”餘執問韓曉蕎。
眾人先是楞了一下，韓曉蕎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，連忙開口：“團體比賽分值是二十分，在根據排名加分，現在我們扣掉二十分後，比最後一名的六中差了十分。”
餘執接過記分冊，看了一遍分值計算，“那也就是說，只要我們最後幾場都拿第一，就能把比分追到前三。”
眾人一呆，沒想到餘執會說出這句話，但就像失明之人看到了陽光，文江眾人突然就找到了目標，更有了堅持下去的希望。
“對，就算再差，我們也能擺脫倒數第一，不讓先前的努力白費。”韓曉蕎第一個表示讚同。
“就是，大不了我們就在拼一次。”喬巧居然在韓曉蕎之後表示讚同，接著把目光投向在場眾人，充分發揮了她班長的領導力，“聽著，後面的比賽只準拿第一，不準拿第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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